“不然你以为呢。”梁幕道,反手想盖起来,却不想被萧舍拦下。
这人一颗毛茸茸的头凑过来,仔仔细细打量了请柬一遍,然后伸手宝贝地收了起来,看过来道:“这个字很好看,你爷爷请人写的?”
请柬内页暗色打底,上面的字迹流畅遒劲,清丽有力,一看就是沉浸多年的人的手笔。
爷爷哪里会操心给梁幕的请柬。
梁幕垂下的长睫扑扇了两下:“你不知道?”
萧舍莫名觉得这句式熟悉,试探着问:“我该知道?”
梁幕却没再接他的话,转而问:“丰助说你遇见滢滢了。”
萧舍于是也不追问,收了话头,点点头老实道:“好刁蛮。”
他说的直白,梁幕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毕竟是家里千宠万爱娇养的小女儿。梁幕只说:“你不要记恨她。”
萧舍喝咖啡的手顿住了,这话他听的无端又几分耳熟。他看过来:“什么意思?”
梁幕没看他,视线反而落在正对面的落地窗上。他似乎寻找了一会儿措辞,而后道:“滢滢她的确有些不懂事”
得了。
萧舍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说了,表情很臭,但是没有其他话说,毕竟原主的人品摆在那里。他说:“你放心”
萧舍说着,视线顺着梁幕的目光一起穿过窗户,看见外面乌压压的天,声音突然一卡。
?
刚才不还是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