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种哪怕昏死过去的前一秒都要坚持卸妆的生物。
江临故在旁边护着,等安黎卸了妆才把人又扶进房里。
“啊——”
安黎的卧室铺了毛茸茸的地毯,她醉醺醺的,上床的时候刚好踢到一块地毯,被掀起的角绊了一下,本就重心不稳,这一绊直接跌到了床上。
江临故还搂着安黎,安黎摔倒的时候本能地拽了一下江临故的衣服,江临故去护安黎,也跟着一起倒在了床上。
天旋地转,江临故躺在了软绵绵的床垫上,安黎则一脸茫然地趴在了他身上。
四周一片安静,卧室里只有床头一盏小台灯,气氛开始暧昧旖旎,安黎离他是那样近,近到他一抬头就可以吻到她。
江临故握了握拳,硬生生憋下这股欲望。
“黎黎,下去。”他哑声道。
“江临故。”安黎没动,叫了他一声,似又想到了什么,问他,“那个女的是谁?”
江临故没反应过来:“哪个女的?”
“就晚上,晚上跟你在会所门口,嗝……那个女的。”安黎眨巴眨眼,说着还又往江临故身上蹭了蹭。
江临故不得已才抬手搂住她的腰,禁锢着她的动作,生怕擦枪走火。
脑海里思绪流转,江临故这才记起来安黎说的是谁。
他跟她解释:“合作方的女儿,她来找我是想拜托我给她弄一个慈善晚会的入场名额。”
安黎抬起头,声音很轻:“只是这样?”
江临故:“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