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得理解,这在逃犯人,抓起来并没那么容易。但我相信,天网恢恢,迟早有一天,都会给抓回来了的。你爸爸当年也是为这些事在拼命。”
成霜点了点头。
他本来希望能从刘天河这里得到一些新的线索,看样子也没有任何惊喜。
他其实有点想问,他父亲有没有说过母亲的事,但这话他到了嘴边没敢问出口。
一方面是家丑不可外扬,另一方面,他又害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如果那时候父亲就知道母亲在外有人,父亲是不是更可怜。
刘天河先从咖啡店里出来,阿言在车里远远看着。
坐在这里半个小时,阿言绞尽脑汁,好歹是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中年男人了。
大约是一年前清明节的前一天。
阿言像往年一样,带了鲜花去给莫建国扫墓。还没走到莫建国的墓地,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坐在莫建国的墓地前抽烟。
阿言当时以为他是莫建国的家人,也不好过去,就在对面的一座空墓前待了一会儿。
因为离得很近,她听到那男人一边抽烟一边说,“老弟啊,十三年了,你要是还活着,没准现在都干到局长、厅长了。走得那么早,可惜了。”
“老哥哥我也退居二线了,去年年底调到了档案室,清闲倒是清闲,就是心里没有着没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