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霜才发现自己刚才力道重了些，忙道：“我轻点。”

“没，没事。”

“没事？那你叫什么？装可怜？”成霜故意黑起了脸，但嘴角的笑意有点掩饰不住。

阿言挺委屈，明明是他刚才用力大了，她却不好埋怨，谁让她欠他的呢。现在，他的力道刚刚好，不只是刚刚好，还很温柔。

他笑的时候特别好看，像是一束灿烂的烟花在眼底炸开，美得不可方物。

不笑的时候有一种生人勿进的高冷气场，像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他发脾气。

所以，他演过的那些角色，虽然各不相同，但都入木三分。

“霜霜……”阿言轻唤道。

“说。”成霜低着头，目光所及之处的青紫，让他有点心疼。

他在心里埋怨自己犯浑，再生气也好，怎么能那样把人给扔出去。

他现在想说一句「对不起」，但好像开不了口。

“我和沈行的事，处理起来很麻烦吧？”阿言问道。

“嗯。麻烦！所以，你想怎么报答我？”成霜抬起头来看她。

成霜知道，因为沈行母亲对她有恩，所以即便沈行曾经伤了她，对她态度那么恶劣，她也能舍身相救。

那么，自己那场「英雄救美」足够在她的心中立起一座丰碑。

这是成霜想要的，也是成霜非要亲自去救人的缘由。

“我……我没什么能给的，你也什么都不缺……但是，只要是你让我做的事，我肯定都会尽力去做。”

阿言前抑后扬，这情绪在片刻之间转换，不禁让成霜的笑容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