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看着眼前的黄皮,她的心里不断地打鼓,是跑,还是留下来救婶婶,她陷入了两难之中。
“我不得好死?你们连几岁的孩子都敢绑架,谁他妈不得好死?我都打听过了,那可是刑警队长的儿子,你说,警察得多想弄死你们?”
黄皮下手挺黑,抓着婶婶的头发一把扯起来,让她不得不看着自己。
“怎么,怕啦?”黄皮讥笑道。
“黄皮,你现在放手,还来得及。你知道我那相好的是什么样的人,你敢动我和我侄女,他能把你给剁了喂狗。”
“来呀,我等着。听说警察现在还在悬赏抓他,他要敢来,我就敢一并把悬赏金给领了。”黄皮有恃无恐。
阿言见婶婶的恐吓没有任何用处,她灵机一动,装着很害怕的样子,道:“黄叔,有话好好说,我婶婶还病着,你先放开她,我都依你。”
“都依我?”黄皮一脸坏笑,脑子里不知道补了一幅怎样的龌蹉画面。
“嗯,都依你。”阿言点了点头。
“阿言,闭嘴!”婶婶怒骂道。
黄皮抬手给婶婶来了一下,婶婶的脸瞬间通红。”宝贝,真的都依我?
“黄皮都快流哈喇子了。阿言朝婶婶使了个眼色,两人多年的默契,顿时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阿言,你赶紧走,你要不听我的话,这辈子就别叫我婶。“
”婶婶,“阿言快要哭了。”黄叔,我婶婶身体不好,你能不能先放开她。
我保证,都依你。“阿言立马楚楚可怜起来,顿时我见犹怜。行啊,你过来,让叔亲一口。”
黄皮越发下流,污言秽语,从他那口黄牙里出来,弄得整个空气都有毒。
阿言手心都出了汗,但还是伸出手来摸了摸黄皮的手,黄皮这会儿起了色心,以为这小姑娘被她吓着了,自然也没功夫管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