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河里也只剩下淤泥了。”朱文旭提了一个木桶回来:“今天不少人去河里抓鱼,这些鱼收拾出来腌了烤干,若真的缺粮了,也能顶一阵。”
朱文旭回来的时候,温巧芸正在翻院子里晒的鱼干,都是河里的鱼,大的比手肘长,小的也有巴掌大。
这个季节的天气,自然还不能晒鱼干,所以这些鱼其实是烘干的,昨天烘了整整一天。
最近村里许多人都在山上砍柴,然后把家里的鸡鸭鹅猪,全部杀了做成肉干,河里的鱼自然也没逃脱这个命运。
温家也不例外,鸡和兔子早就做成了熏肉,一只不留,就连几十头猪,现在也全部宰杀了,大的已经六七十斤了,小的才四五十斤。
可以说,温巧芸第一次搞养殖业,彻底失败了,连本钱都没赚回来。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就算他们家的豆渣酒糟还有不少,可根本没有多余的水来喂猪。
温巧芸直起身,看了一眼朱文旭手里的水桶,小半桶奄奄一息的鱼,说明朱文旭也不是特意去抓鱼的。
“明天就不去河里了,去山上的水库看看吧。”
朱文旭顺手把上午洗菜的水倒进装鱼的桶里:“我也不打算去了,家里各种干鱼不少了,这些又没办法保持新鲜,弄起来还麻烦。”
“不过娘子,去水库干什么?从水库挑水回来?”那也太远了,就算是他,每天最多也就往来两趟。
而且全都是山路,一挑水带回来,运气好还能剩半桶,运气不好的,怕是半碗都悬。
温巧芸摇头:“我们家的水已经存了有一个月了,到现在那些烧开的开水还没有出现异味,说明我们的办法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