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的药草不能暴晒,只能阴干什么的,她以前在药铺的时候,就无意间看到人家后院,有很多一层层的竹筛,放着不同的药草呢。
朱文旭对这玩意儿一窍不通,学了几次完全不能上手,他能做的,最多就是帮忙砍砍竹子,然后劈成一指宽的竹条,剩下的,就只能干看着了。
每当这时候,朱文旭就会坐在温巧芸的旁边,惊叹的看着温巧芸那灵活的双手,将薄薄的篾条玩弄于股掌。
他就不行了,别说使用篾条,他连篾条都劈不出来,只能在旁边干看着。
一直觉得自己什么都会,不会也能学会的朱文旭,在几次被划伤手后,终于放弃了这看起来简单,实则非常困难的东西。
每每这个时候,他都只能在旁边叹一句:“娘子,到底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我不会的很多啊。”温巧芸也是一本正经的回答:“比如我就不会做粉条,不会酿酒,不会盖房子,不会……”
“停停停……”朱文旭连忙打断:“你说的这些,本来就很多人不会嘛,不过这竹编,我看也很少有女人会的,村里都是一些老头子在做这个。”
“那是因为这个便宜啊,一般要养家的男人,都是去找活儿干,编一个竹筛费时费力又卖不了几个钱,当然就很少有人做了。”
说话的时候,也一点也不耽搁手上的功夫。
“不过这只是竹筐竹筛而已,听说真正的手艺人,还能直接用篾条编出各种各样的东西呢,什么龙啊凤啊老虎狮子什么的,我就不行了。”
她最多也就编点家里用的东西而已。
朱文旭:“你说的那些我知道,不过那些都是要跟着师父学才行,你这是自己琢磨着会的,咱不跟他们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