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孩子,他的种,我不想要。有好几次我看到他把酒店的打火机,牙签盒都丢在家里的茶几上。
他不解释,我也心知肚明。在家里我越来越压抑。他不回来倒好一些。
可是他一回来就折腾我,晚上在客厅里打电话喝啤酒,酒量又不好。喝了就要耍酒疯。一喝醉就来敲我的房门。你说我怎么能不压抑。”
她从裙子底下露出来的那微微透着微红的白皙皮肤上附着晶莹的水珠的小腿,带着某种力量,他不想看,也不敢去看。
闻樱樱又说:“他喝醉了就闹我,我不同意他进房,他就非要进,有一次我怕极了,把门反锁,他就很用力地踢门,还用菜刀劈门。
他说我要是今晚不陪他,就劈开这道门。每次逼我就范,我真的好痛苦。
我想离婚。可是别人都不让。说他老实稳重,说我一个女人结了婚离了婚,又生过孩子, 以后再嫁也难。
我说为什么还要再嫁,我不要嫁人。我就单身一辈子好了。他们都笑我都骂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说凭什么我要这样屈辱地过一辈子。”
闻樱樱见他没什么反应,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往民宿的方向走去。他连忙追上去。
”你别这样。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你还有个孩子。你这样轻生,孩子怎么办。“
闻樱樱姣好的面容上充满了痛苦的底色:“孩子给他,我不要。如果是女孩,我自己来带。我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我还能为孩子考虑什么呢。”
“孩子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有什么问题,大家开诚布公地谈谈。你们结婚这么多年,基础不是没有。没必要搞成这样。你以为离婚就是解脱吗?也许是痛苦的开始。”
“说,有什么好说的。什么都不用说了。说了也没有用。这男人的死性怎么会改。现在兜里有两个钱了,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要臣服于他。他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