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作了个手势,身后的两位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雍晋抱着手在他屋里看了圈,非常自然地他落座在了屋里唯一的床上。红木雕花的床面板,铺了许多层棉芯,一坐便陷了下去,很有些软。床头柜有个鸡心翡翠的鼻烟壶,镶着一圈银边。
周君是很有些享受的人,里头的用料昂贵。雍晋拿起那鼻烟壶浅浅吸了一口。似闲聊一般,男人的声音低且沉:“那晚雪莉房间里的男人,是你。”
周君以火柴燃了烟,故作从容般,他抱手吸了几口,思索着如今该如何脱身。很快,他就感受到有道视线,徘徊在他腿脚边。周君夹着烟,换了个姿势。分开的袍边从腿根滑落,露出里头的丝袜。
半藏起来的东西如今光明磊落地亮了出来,周君是个不太要脸面的人,能屈能伸极了。这也是他为何能数次闯了祸,又平安无事的原因。
他脸上堆起了笑,他想了想先前见过的那些戏子,脸上透出几分谄媚:“虽然是,但雍爷你不必担心,我……不喜欢女的,真的。”
雍晋坐在床头,眼神落在他丝袜上,又缓缓上移到周君那张脸。皮肤是极白的,口红也未擦净。是男人的骨架,但很匀称。睡袍穿得很不齐整,胸膛腿根,还有那腰胯上吊带袜的蕾丝,都露出一个小角。有些淫荡的男人,还不自知。
周君不太自在,被这样视线盯着。他将烟熄了,如挽救般,他收回腿拉紧了袍子。布料在他腿上崩紧了,拢在膝弯处,挤出一堆拥挤的褶皱。然后雍晋就把枪掏了出来,像是闹着玩般枪口对准了他。
下意识地,周君扶着椅子,站起身要跑。这时候本能恐惧占据上风,不管不顾地,他奔到了门前,手刚碰上那冰凉的门把。下一瞬,身后那戴着白手套的手抢先覆在锁上。咔哒地反锁了。周君只来得及碰到手套,那布料有些粗。
周君将手抽了回来,却被人从身后压住了。他贴在门上,有些无奈地用手扶门,支住自己的身体。周君艰难地喘着气,额汗湿透的脸的边缘,水亮的光。
那枪贴着他的脸,冰冷的枪嘴从他颤抖的每一寸肌肤,缓慢地滑过。危机感让周君的脑子都紧得有些发疼。直到枪钻入他的白袍,覆上他的腿根,像是撩开新娘的红盖头般,缓慢地撩起他的长袍。那完整的,绕着腰围了一圈的黑蕾丝吊袜带,彻底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