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瑶看戏。
湛露则一刀一刀的扎桌子,使得船舱里除了海水拍打船舷的水声,又多了一种类似砍剁的铿铿声。
白定坤见问不出什么,脸上显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扭头看着湛露:“湛露,还是你来吧。”
湛露便拔出手术刀,走过来了。
寒光逼近的时候,我心里反而一片释然。
现在他们手上没有人质。
录像在陈警官手中是安全的。
湛零的秘密,只要没有证据,就可以永远埋藏。
就算他们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
正想着,湛露挥刀划过来。
她还是要划我的脸!
我本能的躲开,冲出船舷。
船上没有第二个救生筏,周围又是大海,湛露不担心我跑掉,也跟着走出来。
白家父女也有闲情欣赏我多余的挣扎,见我跑出来,他们走出船舱,看着湛露把我往死角里逼。
雨虽然停了,但海上乌云依然浓重,偌大天地之间,好像只剩下这艘摇摆的小船。
我绕着甲板走,湛露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反正我无处可逃,而且长夜漫漫,她尽可以像猫抓老鼠一样,等玩够了再吃掉。
终于,我被逼到死角,倚着护栏。
眼前是凶神恶煞,身后是茫茫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