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湛零怎么擦都止不住。
他缓缓弯下腰,轻轻吻了我的唇角:“好了,庭芜,不要哭……你一哭,我的心也在疼。”
我红着眼睛看他,然后抬手勾着他的脖子吻上去。
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是道歉?还是补偿?
不管怎么样,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以往都是湛零主动,吻到动情时,他恨不得把我吞下去。
可是这一次,我的主动并未换来他的回应。
他云淡风轻的应对着我没有章法的啃咬,然后分开我绕在他脖子上的手,搂着我往前走,语气堪称温和:“不要在怀孕的时候挑逗我,太残忍了。”
我含着泪,又走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哽咽。
在小区不好打车,到了路口,我们遇到了买东西回来的齐阿姨。
她好像有点怕湛零,打招呼都不怎么自然,见我眼圈红红的,以为我受了戴老头的气,好言相劝,说什么「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戴教授就是这样」,「你不要往心里去」,然后从购物袋里拿出两包给我:“你回来他是真的很高兴,以往他的书房都不让人进呢!”
我点点头,想起自己的遗留问题,不好意思的说:“齐阿姨,我的包和平板还在外公那里放着,可不可以帮我寄过来?”
齐阿姨满口答应。
今晚是不可能回云城了,湛零在云巅的酒店入住。
戴老头在办公室挂了他电话后,他立马就乘飞机来白城了,饭都没吃。
现在,他一边工作,一边等客房送餐,我坐在他身边拆了,自己吃一个,喂他吃一个。
戴老头那番话好像并未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他该干什么干什么。
倒是我好像有点反应过度了。
唉……
孕期真容易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