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玻璃瓶装的草莓牛奶。”
“嗯。”
挂了电话,保镖和阿姨终于肯离开了,但肯定会在暗处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也管不动。
马雪初不会一上来就打脸扯头发,她只是想知道,明明已经退让了这么多,多年陪伴只为一个名分,为什么这样都不行。
我看着她,感觉自己的语气和湛零一样冷酷无情:“雪初姐,我对不起你,我跟他,确实是奉子成婚。”
马雪初脸色苍白的坐下来,缓慢的端起茶水。
她看起来快要窒息了。
我继续说:“你还是放弃他吧,这么多年你都没能拿下他,现在我回来,你就更没机会了。”
马雪初抬起头,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庭芜,这不像你。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是他逼你这么说的吗?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如果你是被逼的,你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看着她这可怜的模样,我问道:“雪初姐,你跟他接过吻,上过床吗?”
马雪初的手微微颤抖。
“他又不是性无能,你陪他这么些年,他都没碰过你,这意思还不够明显?”
我摸着自己的肚子,好像这里真的有一个孩子,“谁胜谁负,结果已经很清楚了。希望你拿得起放得下,既然输了,就走的干脆一点,不要这么不依不饶。如果你觉得这么多年错付了青春,我大可以叫他赔你一笔精神损失费……”
马雪初忍无可忍,扬手把茶水泼在我脸上:“不要再说了!”
茶水是温的,被泼到也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