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副总捂着被打的脸,扭头看着我,瞪着眼睛问:“你他妈是从哪儿冒出来……”
我打断了他的话:“这一巴掌,是我替温总经理打的!”
一听温总经理,曹副总磨牙,悻悻的的放下手。
我看着他,愤怒的说:“你毁掉了安恒,害死了赵总,也伤害了温总经理!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的话,就不要打扰我们,让赵总安安静静的走吧!”
站在外头的员工听了这番话,面有愧色的把花放在门口,相继离开。
等人群散去,我们才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穿黑裙子的女人。
竟然是温幸。
她怀里抱着一大束白玫瑰,等闲杂人都走了,她才走进门,身上自带着凄清疏离的气场。
温城哽咽的叫了一声:“姐……”
温幸把花交给温城,径直走到曹副总身边,冷冷的说:“只一巴掌怎么够?”
说完,她扬手又给他一巴掌。
曹副总这回什么都没说,安安静静的挨打。
温幸打了又打,噼里啪啦的甩了曹副总十几个耳光。
整个过程,曹副总都是一言不发。
温幸打完,曹副总的脸上多了好些纵横交错的手指印,脸皮肿得跟浮雕一样。
温幸攥着打人的手,语气平淡的对曹副总说道:“你可以滚了。我和阿年就当从没认识过曹立达和徐锐这两个人。滚的远远的,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
曹副总欲言又止的看着她,最后什么都没说,顶着一脸巴掌印走了。
灵堂就只剩下了自己人。
温幸转身走到前排的座位,把赵德年的遗照抱起来。
她依依不舍的看着照片中爱人的眉眼,嘴角带着笑,眼泪却是一滴一滴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