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村长一听报官,这心下一骇,乡下人总有种民不跟官府斗的观念在。“那个,赵当家,我或许是记错了,这也没个证据的,贸贸然就说是林福来家干的,好像不太好吧!”
“不需要证据啊,我是苦主,我的人跟财物受到了伤害,我报官,这般想想,林福来家的确是有动机,至于证据,那就让官府查啊!”赵小菀说的很理直气壮,一副经过考虑后得出结论模样。
林村长是来拉关系的,可不是要让村里谁家遭殃的,当下便听他放低了姿态,商讨的语气道:“赵当家,要不,缓个一日再报官,容我回去问问林福来家,这要是真他家干的,让他家来赔钱再赔个不是?”
赵小菀一副为难模样,是看向村长的,询问道:“村长叔,你说呢?”
村长被赵小菀询问,那是琢磨了下,最后倒是跟林家村的村长意见一样,“小菀,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那林福来家来赔罪的话,不如各退一步!”
“如此倒也不是不可以,那就麻烦林村长先去沟通下吧!如果明天我这边还没接到结果,后天一早,我就让人去县衙报官!”
“好好好,赵当家放心,是与不是林福来家干的,我都会给赵当家一个答复!”林村长松了口气道。
赵小菀也是和和气气,最后跟村长一道送了对方离去。
“小菀啊,我看这八成就是那林福来干的,真是黑心的,这么好的马车破了个大洞!”村子还有些气道。
“村长叔,不打紧的,这朗朗乾坤,总会有个公道的!”赵小菀和善道。
那边林家村的村长回村之后就径直去了林福来家,有着村里十几亩地的林家,妥妥是个大户啊!
林福来是四十来岁,跟村里其他人大差不差,家里的田地都是他拼下来的,独子林岱是他三十好几才有的,所以养的极为骄纵,被小石村的学堂退学,让林岱非常的恼怒,每天在家闹,说要给学堂一个教训,他这才让人去砸马车的,然后那几个人连夜出村,去外地避风头,料想那小石村也没办法,他死不承认就是了。
听了村长说赵小菀要报官,林福来有些不怕道:“报官就报官吧,她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派人干的。”
林村长才不会说是自己走漏了口风,只埋怨道:“林福来,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啊,都有人说了,就是你家黑脸长工干的。你以为人不在官府就没办法了吗,会查出来的!”
“谁说的?是想跟我们林家作对吗?”林福来眉头皱起说道。
“那破马车天天几个村子跑,谁不多问一句啊,那车把式都记得,我这里还是被人来跟我说,我特地跑小石村去探口风了,林福来,你之前不是还想跟赵小菀套近乎吗?她种菜有一套,而且,她男人可是大官,你跟她过不去,以后会遭殃的!”
林福来是不想跟赵小菀作对啊!“村长,我们是本家的,我也就跟你说吧,是岱儿,这被学堂退学,那是伤大了,他非要我给学堂一个教训啊!你知道,我林家三代单传,他可是独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