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说，就算千山真有那个心思，他也不至于傻到在月老庙里亲亲我我，他明明知道你在月老庙。再说了，老板你信不过千山，你也信不过娘娘吗？”

暮雪这一问，还真问到了关键点。

“公子鸮，敢情在你眼里，我贺余就是那么随便的女人，跟其他男人幽会，连地方都不挑，在家门口就能随便浪的。我就那么贱吗？”

贺余推开了公子鸮的手，转身往月老事务所去。

公子鸮伸手想要拉，却抓了个空。那只手就那样悬在空中，好像时间都静止了一般。

“老板，别发愣了，赶紧去哄哄娘娘。你会误会，也是因为你太在乎娘娘了，但不能让娘娘再误会你呀。”

暮雪想起自己的从前，那时候，如果千山能说清楚他的处境，以及那些她并不知道的事。那么，他们的结局又何至于每一世都那么悲惨。

公子鸮的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似乎类似今天这样的争吵，从前也有过。

有人哭着离开，有人不断地说着难听的话，争吵声在耳边不断回放。

他觉得脑子都要炸掉了，险些没能站住。

“老板，怎么了？”暮雪从未见过公子鸮如此，有点担心。

千山赶紧过来，扶了一下公子鸮。

“老板，刚刚真的是误会。”

公子鸮的手按在千山肩膀上，千山只觉得肩上突然重如千斤，像是骨头都要给压碎了那种感觉。

暮雪想要再说什么，千山赶紧朝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