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张嘴,就见公子鸮突然俯身下来,快速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什么?
这个老东西,趁人之危。
贺余正想发作,公子鸮就把她给横抱了起来,在她的满脸惊赫和完全没法理解里甩了这么一句:“大白天的,不准勾引我。”
什么?
勾引?
老天爷,我的腰都断了,还有心思勾引你。
你做什么白日梦,你脑子被门夹了。
贺余在心里这样骂了几句,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公子鸮污蔑她,懒得去反驳,最后特别痛苦地说了一句:“老板,我的腰好像摔坏了,送我去医院吧。”
公子鸮一听这话,顿时明白自己刚才是理解错了,这才把贺余给平放在床上。
“我要去医院,我要痛死了。”贺余呻吟着。
“我替你侧一下身,忍着点。”公子鸮把贺余扶着侧身而躺,这个动作看似轻而易举,但对于伤了腰的贺余来说,那可是在她的血肉之躯上划了无数刀,每一下都疼到骨髓,扎到心窝。
她想把公子鸮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上一遍,但突然又意识到,他的祖宗十八代只有他自己。
早知道,公子鸮这样折腾她,还不送她去医院,她就该给最亲的老爸打电话,而不是对着掌心的喜神印大叫公子鸮的名字。
她错了,错信了男人。
贺余心头各种懊悔,要不是疼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她岂能这样放过了公子鸮,哪怕是把这条命给搭上……
等等,后腰处怎么有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