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相公,就麻烦你了。”

“又说什么傻话?跟我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那……”徐娇娇想了想问,“皇上那毛病,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了?”

薛崇瑾眼神微沉,“前些日子他又发了一次病,砸了不少东西,一时大哭,一时大笑。”

薛崇瑾仔细想了想又道:“他好像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听完他的描述,徐娇娇问:“是不是有点儿像鬼怪附体?”

薛崇瑾点头,“是的,不过那个附体的鬼怪好像还不是别人,听他嚷嚷的那些话,那附身的鬼怪就是年轻时的他自己。”

“这就对了,他就是癔症。若是我猜得没错,他应该是曾经受到过沉重的打击,说不定跟他幼年的遭遇有关。听说他母亲身份低微,他虽然是皇子,但经常受人欺辱,日子过得很不好。”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他一向以自己能成功反杀为荣呢。

“不错,那时候拿他幼年的经历来鼓励和他身世相似的大皇子。”

大皇子的母妃是身份低微,但他与皇上不一样。看得出皇上其实有几分偏爱大皇子,所以他有父爱,活在阳光下,成长得有几分憨傻。

“那就对了,应该与他们幼年经历有关。可是对他幼年经历熟知的,都有哪些人呢?”

薛崇瑾抬头道:“禧公公。”

那个被他废了的禧公公,听说他日子过得并不好,就靠卖消息给他的徒弟万公公活着。

若是自己去问他……

“算了吧,那不是什么好人,搞不好会引火上身。”薛崇瑾话音刚落,又想起一人,“还有那个人,道观里的那个道姑。”

徐娇娇侧头看向他。

他继续道:“那道姑在酒中下药,说明她知道皇上的那个毛病。”

徐娇娇低头沉默片刻,说:“你上次说皇上喝了酒后就开始犯病,他喝的可是藏在宜园的那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