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徐毅坐在石凳上,指了一侧的腰。

易雨做了那么久的军医,又在徐娇娇的影响下对病人没有男女之防,直接上手捏了捏。

“疼吗?”

徐毅憋得满脸通红,“还好。”不疼,就是痒,还不能说。

易雨一脸怪异的看他的表情,那明明忍受着什么的样子,像还好么?

在她的印象中,徐毅也是铁骨铮铮的男儿,就是特别能忍的那种,于是……她以为真严重。

“我看看。”

她不管不顾的去扯他的衣服,拉他的裤腰带。

做为一个大夫,她真的没多想,真的。

“哎哎,这样不好,这样不好。”徐毅怕穿帮,慌忙的护着,“你就给我搞几贴药我自己拿回家贴就是。”

“这怎么行?若是几贴药能好,你至于不敢让娇娇知道吗?”

“这……我这真的,小伤,小伤。”徐毅护着自己的裤腰带胡乱的应着,心中懊恼不已。

应该换个理由。

“徐毅。”见他护得这么紧,易雨生气了。

“你知道做为一个大夫,最讨厌什么样的病人吗?”

徐毅:“……”

“就你这样的。”

呃……

“病不讳医,多少病人都因为讳医而耽误了病情,使得原本不太严重的小病,拖成了致命的大病。造成的后果,家属多花钱,病人多遭罪,严重的命都搭进去了,明白吗?”

这是娇娇告诉她的,她觉得有理,便一字不落的说给徐毅听。

徐毅说得面红耳赤,越发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卑鄙无耻的欺骗一个称职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