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接过奶茶放在桌子上，将小黑放进婴儿车，再将他的奶茶放在婴儿车架子上。

“小黑你待在窗帘旁不要乱动，既然你无法恢复原型，又想跟着一起来，就要听话。不然一只会说话喝果汁的小狗是会吓到人的。”

小黑湿漉漉的大眼睛看了南珠一眼，吸了一口酸里带甜的冰柠檬，委屈地点了点头。

小玉乖乖地坐在南珠旁边，吃着烤串，喝着奶茶。

小脸虽然依旧圆圆的，但是却有轮廓了。

小绿坐在南珠对面，心里得意地要死，从虚空界归位出来以后，他的快乐就没有停止过。

因为除了他，其他跟南珠有关的人事都是南珠本身，注定要遇上南珠的。

只有他们三个，既是属于南珠的，又是独立于南珠的。

三人一狗正吃的开心，门外进来了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脸色蜡黄，印堂发黑，浑身上下透着阴潮湿气：“请问，您是九小姐吗，重阳楼的。”

中二的话语一般都是由小玉那张天真无辜娃娃脸来说。

“莲生重阳楼，只为故人开。”

“一朵转日花，一魄为君来。”

“小绿，请客人到楼上坐，小玉你吃好喝好要认真看着书店啊。”

南珠吃完手上的牛肉串，将木签丢进垃圾桶，抽出抽纸擦擦嘴和手，摸了摸小黑的头，才转身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