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依旧笑盈盈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哈一声。

道：“他将我骗了，迷奸了我，羞辱了我；你再来强奸了我，卖了我，恐吓我；这难道不是一样的。不过呢，我已经杀了两个人，再杀一个就赚了，所以你们两个我正在考虑让哪个死，使得我的怨气散的差不多，就行了。”

于田指着唐方：“你杀他吧，真的，所有的小姑娘都是他骗的。我也是受害者，他抓了我妹妹，我找到他，他却找人将我打了，还喂我药让我强奸了我妹妹，威胁我，我没办法的，所以才同意帮他做事的。真的，他才是最该死的那个。”

南珠还没料到还有这一出，突然想起，确实有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跟这两人接触过。

似乎还是个初中生，眉眼清秀，跟于田确实挺像的。

似乎多是陪那些有需求能付出的学生睡觉，拿到钱上交的很少，自己当时并没有多想。

唐方听了于田的话，不再沉默，像是思索了很久。

声音少了许多颤抖和激动道：“强奸了亲妹妹，屈服于仇人，任由妹妹被人玩弄，再给她垫点钱，就是对她的好了。你比我该死。”

唐方知道自己的血没有停止流动，若要死一个人，速战速决才是他的生存机会。

南珠面上依旧怪笑，心里却嘲笑道：“人的肮脏丑陋真是令人深刻。”

蠕动破碎的嘴继续道：“他确实很该死。更该死的却是，你认为自己没他那样该死。”

“不用浪费口舌和力气了，自相残杀才是你们应该做的事。不然，你们以为我会听你们细数对方的罪恶，然后杀死多的那个吗。”

“错了，我要报仇，我也要看一场好戏。”

“过来，别害怕，我说话算话，你们当中只有一人会死。”

于田还在瑟缩，唐方已经走了过去。

站在南珠面前，虽然恐惧且颤抖，但是冷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