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东都本想拍拍她,但他觉得人家是女孩子,于是没有动手,只小声问,“你们都说我是oga,你确定我有腺体吗?”
他想今晚就让这个一生多磨难的小姑娘度过所有苦难,好让她今后的日子生活明朗,万物可爱。
“确定的。”格尼薇尔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下意识的做了回答。
东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笑了起来,“格尼薇尔,我把自己的腺体移植给你,就当做赔偿,你可以原谅我吗?”
“可,可以吗?”格尼薇尔脸上全是恍惚。
她由东都扶着站起来,一起往门外走去,但走到门边,她猛的停住了脚步,东都侧目准备询问怎么不走了,却见金发的女孩儿已经流了满脸泪水,她猛的扑进了东都的怀里,哭的很大声。
“你根本不是他。”格尼薇尔大哭着道:“他永远不可能这样。”
“我是的。”东都犹豫了很久,还是伸手拍了拍格尼薇尔的背,反正现在,他们根本就是同性别,这样做也不会是冒犯。
格尼薇尔没有再反驳他,就这么哭了很久,抬起头来的时候,东都胸前都湿了一大片,他穿的还是防护服,纯白的衣服上脏兮兮的一片。
“你走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她吸了吸鼻子,假装没看见自己哭出来的痕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以后我们就算扯平了。”
东都:“可是腺体……”
“闭嘴。”格尼薇尔生气的道:“我不需要!”
东都被吼出来了,一路恍恍惚惚的回到高塔前,一头卷毛都被抓成了鸡窝。
高塔最顶层,落地窗前站着两个人,前面的人穿着整套的军制礼服,暗红色的披风由银制的锁扣扣住,服帖的围合着里面笔挺的军装,他手上捏着自己的帽子,微微垂着眼睑,目光冷漠的落在高塔之下,安静的听着身后的人的汇报。
汉切斯特汇报完毕,见窗前的人没有丝毫反应,于是主动问到,“将军,要我提醒一下小殿下吗?”
祝荻把目光收回来,转身放下自己的军帽,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