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满满听了乔梁一番解释,心中满满都是感动,父亲连人际交往问题都替她考虑到了。
“谢谢爸爸!”乔满满亲昵地摇了摇乔梁的胳膊。
乔梁颇为受用,笑得越发慈爱,又对坐在前座的林中南道:“中南,按理说你那边会由你父亲帮你打点一切,但我看如今你对你父亲还未释怀,如果不方便接受陆家的安排,我这边也是可以提供一些助力的。”
林中南回过头,恭敬道:“爸,但凭您的安排。”
乔梁笑着点点头,似乎很满意林中南的上道,顺势又道:“你这次处理那桩改判的案子就做得很好。不拘泥,能利用身边一切可以利用的正面力量,给犯人应有的惩罚,替满满讨回公道。这件事就算你不算,我以后也势必会做,对那样的人就不能留给她时间,让她有机会重头来过的机会,不然就是留了后患。”
翁婿两人一教一学,一时间车内气氛和谐得很。
乔满满对这类话题不感兴趣,扭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车子渐渐驶入一条人烟稀少的林荫大道。
道路两旁栽种的似乎是银杏,树干粗壮,枝丫繁密。天气寒凉,树上的叶子还未有发芽迹象。倒是每两棵银杏之间夹种的矮柏蓊郁苍翠。
林荫大道两侧皆是护墙,墙内隐约可见藏于树木枝丫间的红色尖顶小楼。
不久,一处院门出现,院门两侧各有一个站岗的警卫。
乔梁的车未遭拦截,直接驶入院门,拐过几个弯后,来到一座三层小楼前。
“到家了。”乔梁拍一下乔满满的手,示意她下车。
也许是听到了车子的响声,小楼里很快蹒跚走出两位老人。
乔满满一下车,就见两位老人正眼中含泪笑看着自己,神色颇为激动。
他们的头发已经花白,瘦削的身形细看之下有些微微佝偻,气质却都温雅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