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不可能。”林远否认三连，“我们经纪人从来不干这种事情，有违职业道德。”

“是吗？”苏殷不置可否。

苏殷推开车门，很自然的走下了车，她回头对林远一笑：“那你应该放心了，我没有被潜规则，因为试镜的机会人人都有，我没有被内定。”

林远追问：“真的没有被内定？”

“放心，我肯定要靠实力的。”

林远被噎了一下，他语重心长的说：“清清，其实你可以靠其他的。”

“楚教授和你关系不错，你向他要来这次机会，对你以后的发展很有利，不一定非要靠……实力？”

苏殷听懂了言外之意，她回头看林远：“你不是很有职业道德吗？”这样教唆她潜规则是几个意思？

林远说：“当初签下你的时候，我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曾经看你的第一部电视剧，我也想过培养出一个影后。但后来我的职业道德就所剩无几了。我想了想，艺人的发展应该是全方位的，不能太死板，每个艺人自身的长处不一样，各自的发展路线也可以更具有针对性。”

“我适合什么路线？”苏殷问。

“被bāo yǎng。”林远的回答很耿直，且发自内心的真诚。

“不，我还是喜欢做影后。”

林远：“……”虽然之前就感觉苏清清不一样了，有种不容忽视的气场，但做影后这种话说出来，他还是觉得需要劝一下。

目标太远大，不好实现，她可以先定一个小目标嘛！比如，吹吹枕边风，先把楚教授的角色拿下来。

苏殷对于林远的心理活动浑然不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