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西棠好心地劝他,经过男人身边时,脚步都不曾慢过,忽视得彻底。
顾泽承咬着那个字,心里止不住的郁闷。他跟阮西棠上了走廊边的一个电梯。
两个人无言。
阮西棠却乐得自在。
她对着电梯锃亮的门抿了抿橘粉的唇色,静静欣赏了一会儿。
女人那点上下唇相抵的动作自然中生出别样的魅惑,看得顾泽承喉咙发烫。
堆上舌尖的话还没讲就被咽了个干净。
靠。
电梯一直下达地下停车场。
阮西棠要去一个地方,不只是今天,最近有空的时候她都回去。
她拨了电话给司机,知道对方出发晚了点,现在还在路上。阮西棠应好,提醒司机慢慢来,注意交通安全。
末尾的嗓音那里阮西棠不自觉加重了几度。这种害怕是蛰伏在她心底的,生根发芽难以抽离。
顾泽承眸光失色一瞬,他曾经拿阮西棠的伤疤来对付她。
“我送你去。”像是要挽回什么,顾泽承主动开口,嗓音温柔。
阮西棠投以沉静的视线,“顾泽承,我问你,这里是哪里?”
“阮氏?”他无名状的心虚,“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