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承:你们去,我有事。
沈易铭:那看来事还挺大啊!
傅时晟:听说那天阮大小姐都哭了,能不大吗!
顾泽承:滚。
这次依旧没等到人。
于是顾泽承换了个方向,他又把阮朝景叫了出来,他得问问关于阮西棠的事。
见面地点约在一家饭店。当天晚上,奢华高雅的包厢里,顾泽承准是时准点地到达,在桌前还给自己泡了杯茶。
一直过了半个小时,阮朝景还没来。要不是知道阮朝景是什么货色,顾泽承都以为自己要被他放鸽子了。
时间又拨弄了几下,这时才有了声响。
“顾泽承,久等了。”
灵动张扬的嗓音传来的同时,顾泽承急急抬头,就见阮西棠已经落座在对面。
“阮朝景不会来了。”女人伸手,动作优雅舒缓,不慌不忙给自己泡了杯绿茶。
“顾泽承,你不是想问关于我的事,由我这个当事人直接回答,不是更好吗?”
男人把喉间的情绪咽下,深邃的黑眸攫取阮西棠的一颦一笑。“好啊。”
“那我先问问,你身体恢复了吗?”顾泽承手握成拳抵着桌面,一下一下敲着。
阮西棠把茶杯摸到唇边,很小的抿了口,再把杯子放回,抬头看还是当初肆意恣睢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