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夫妻俩在一步之外不约而同地停下,傅时晟身边的女人忍不住侧目,多打量了病房门口的顾泽承几眼。
傅时晟吃味:“老婆?”
“你说,他刚刚是不是心痛了?”女人乖巧地上前,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傅时晟牵住自己老婆的手,放到唇边啄了一下。“可能吧,他的心我怎么知道。”
“哦。”
顾泽承站在病房门口,面色凉薄。想上去又不敢上去。
他自己都搞不懂他妈的在怕什么。
过了许久,江宇才如临大赦般听到老板的话:“把阮朝景给我找出来!”
顾泽承嗓音沉得能滴水,阴狠又冰冷。
江宇擦了把额头不存在的汗,有些人要完了。
下午三点的时候,阮朝景在北城的酒吧里玩的正嗨,忽然就进来一拨人。
三四个人高马大的,气势强硬,上来就把阮朝景围住。酒吧里卡座里的其他人见情况不妙,二话不说地溜走。
连话都不敢多讲。
阮朝景缩在沙发边,嘴巴里还没咽下去的酒都不好喝。一直到顾泽承进来,他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顾总。”
见到来人,阮朝景小心地上去打招呼。
哪知,顾泽承直接揪住他的衣领,恨恨地问:“说说,你对阮西棠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