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兄弟俩一起来欺骗同一个女生。”沈枕流顿了顿,语气还算和善,实则精准地抓住了时肆最不敢面对的点——“你们这样真够令人作呕的。”
电梯达到沈枕流的房间楼层,门再次打开。
沈枕流慢悠悠走出电梯,步履缓慢。
电梯中。
时肆垂着头,鸭舌帽打下的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也掩去了他的表情。
半响。
时肆走出电梯,一把扯下来头顶戴着的帽子,熄了去找谈宁的心思。
他拨了电话,哑着嗓子,“哥”
时聿看见手机屏幕的来电显示,波澜不惊的眼睛闪了闪,接起电话:“我现在在忙。”
“有什么要紧事吗?”
时肆没说话。
他撇过头,和边上那人对视了一眼,他眼睛闪动片刻,声音冷淡:“有事等会再聊吧。”
“谁的电话?”谈宁靠在车座靠背上,眯了眯眼,“时肆?”
fite four其他人坐在另一辆保姆车上,只有谈宁坐到了时聿的车上。
今天时聿匆匆赶到fite four团综拍摄现场来找她,闹的连fite four其他三人都知道时聿也喜欢她了。
时聿不吭声,漂亮打开眼睛沉默地盯着她看。
模样怪可怜见的。
谈宁轻描淡写问,“为什么突然来长白山找我?时聿。”
她语气带着一种难以察觉的循循善诱感,轻飘飘地看时聿一眼。
“”时聿抿唇,唇线抿成一条直线。
“嗯?”谈宁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