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啊,走!”
待两人声音渐渐散去后,应同尘才起身去开灯,只见卓殊在地上躺得安详,双手置于小腹前,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应同尘低低地笑了一声,踢了踢他的脚:“起来。”
“别急。”卓殊心有余悸道,“再这么多来几下,我怀疑我就要被吓萎了。”
“是谁说年下无限好的?”应同尘好笑坐下去,轻轻动了一下,捏了捏他的耳朵,“嗯?”
卓殊精神一震:“我又可以了!”
两人愉快地一起看了一场非常久的流星雨,探讨宇宙的奥妙。
*
劳司再敲门时,是卓殊开的门:“晚上好啊。”
劳司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见他面色红润,精神十足,笑道:“是你啊,什么时候来的?”
“这不我前脚刚到,您后脚就来了嘛。”卓殊把他请进屋,非常富有主人翁精神,给他倒了杯茶。
劳司慢悠悠地品了一口,问:“同尘呢?”
“我在这。”应同尘从书房里露出张脸,声音低沉。
“他在改作业呢。”卓殊指了下书房,代为回答,“太敬业了没办法,想让他睡觉也不听话。”
应同尘扶额,起身缓缓走到沙发旁,问:“您大老远赶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嗯,我打算出去玩玩。”劳司放下茶杯,握了握拳,沉声道,“现在不是流行退休旅游嘛,我也想去国外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