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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细想,他做的事那样危险,却免不了胆战心惊的。

沈砚也是没应声,她就又用手指戳戳他的脸颊:“听见我说话没?我可不想当寡妇。”

沈砚抓住她乱摸的爪子,一个翻身把她按床上了:“我还是靠谱的,倒是你……别下回我再回来你又给我抱出俩孩子来。”

崔书宁本来心情还不大好,被他这么一说就给逗乐了:“你也未免太瞧得起你自己了,两个肯定没有的,不过一个的话……这我可保证不了。”

沈砚正在解她衣裳的手瞬间僵住。

以前想想儿女成群的日子觉得那才叫圆满,可是他这趟回京帮着带了几天孩子之后是想想家里还要添丁就头皮发麻。

崔书宁趁他愣神,索性又把他反杀给按回床上继续爬回他身上:“哎,说起来,孩子名字你给取好了没?”

沈砚本质上也是个学渣体质,虽然脑子不笨,也曾经忍辱负重的强迫自己读了许多书,但是需要钻研书本的事处理起来还是得过且过。

没得回答他就不回答,压低崔书宁的脖子吻她。

崔书宁跟他互相扒衣服,百忙之中又提醒了句:“对了,还有个事儿……你藏胭脂盒子里的那封婚书有次你儿子玩水,把我首饰匣子里的东西全扔水里给泡了,咱俩的关系又不正当了你知道么?”

沈砚:……

贺兰青托付的那件事并不难办,崔书宁托人打听一下,很快就准备好一套旁敲侧击的说辞和合适的人手,把消息针对专人放下去了。

那毕竟不是什么大事,并且贺兰青的言谈举止确实很没规矩,萧翊想想崔书宁那德行,也觉得把她放崔书宁那女人身边只怕会越学越糟,越来越不好控制,就下了到道圣旨要接她进宫去恶补学习礼仪。

贺兰青只想找个能进宫的借口,却不想再做他手中的囚鸟,自然当场严词拒绝,声称在嫁人之前想多陪陪自己的兄长,拒绝常住宫里,恳求每隔一日进宫一天去学习。

萧翊懒得为了这种小事跟她一介女子针锋相对,她既然满口托词,他也就随她了。

而这道圣旨降下的当天,北方数州却相继传来战报

前定北王沈裎之子沈砚,拥兵自立,揭竿而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