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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军中有帮手,如果他就是要不择手段的搞事情,那么要暗算顾泽早就可以下手了,可是他从三月份就离京去了北境,却一直蹲守到了十月底才出的那件事。

崔书宁得了想要的答案就不深究了,只挽了袖子专心给沈砚布菜。

沈砚等了片刻,却有点不高兴起来:“你怎么不问萧翊为什么突然把顾泽叫回去了?”

崔书宁抬眸看他,就觉得他很是莫名其妙:“关我什么事?”

她跟顾泽又没有关系了,而萧翊这个皇帝的任何作为和决定她又都插不上手去干涉,问了也白问,所以

问那么多做什么?

沈砚:……

这女人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又关心些什么?头一次发现和她之间沟通困难。

他不在,她就爬墙头逗别人家孩子也能过的滋润自在,边境危机,国家大事,她也毫不关心。

但是她不关心,他也还是得说:“顾泽的伤势有些严重,虽然他为了稳定军心,对外一直隐瞒消息,但我隐约是打听到了一些消息的。那当时中毒之后因为战事突发,救治不够及时,好像那个毒还挺特殊的,所以后面也一直没有找到办法根除。萧翊传召他回去虽然名义上说是他有数年不曾回京,借着边关大捷和年关的机会叫他回去走动一趟,但实际应该还是为着他的伤的。”

崔书宁对顾泽没什么感情,并且作为曾经的夫妻关系,她也很不待见这个人,因为观念不和。

但如果抛开这些私人私事不提,单就着公事上,顾泽这个人起码的信用和人品还是有的,而且无可否认,他在戍边这几年里,对边境战事也算得上尽心尽力了,崔书宁倒也不至于盼着他伤重不治。

沈砚说了一番,她只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沈砚吃完饭,又泡了个热水澡就去床上补觉了。

当时刚好也到了崔书宁每天歇午觉的时间,崔书宁就和他一起躺下了。

沈砚这一觉睡得比较沉,再睁开眼就发现屋子里的光线都已经开始暗淡下来。

偏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