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也不想跟她争论这个了。
他发现崔书宁骑的马并不是自家的,目色微微一沉,倒也没说什么,就顺手反扣住她手臂把人往自己马背上一带。
有点恶意,没叫她与他共骑,直接把人当麻袋似的往马背上一搭。
崔书宁脑袋倒挂下来,挽发的发簪撞到马鞍上,头发直接被打散。
也好在是她不习惯留太长的头发,否则发尾耷拉下来就该扫大街了。
但是这个搭在马背上的状态也叫她心生惊恐,连忙一把揪住沈砚的腰带就想借力爬起来:“你个小王八蛋,干什么啊,扶我起来。”
沈砚冷嗤一声:“回家。”
双腿一夹马肚子,打马扬鞭而去。
马儿一跑起来,崔书宁立刻就不敢折腾了,双手仍是死死攀附着他的腰带,颠簸混乱中仓促四望,她这才发现驻马停在后面街口那里的梁景。
她对梁景确实只是点到为止的师兄妹的关系,因为不很熟悉,所以情分都算不出几分来,以至于即使梁景已经两次当面对她告白,她也依旧不会觉得羞于见他。
但显然
沈砚突然跟她玩这一手却就是小心眼,平白无故借口刺激人的。
被沈砚挂在马上,崔书宁难受归难受,但是马儿跑起来她就认命了,叫骂呼救都不来了,因为一张嘴就要喝风吃土。
沈砚把她带回家去,直接把颠得七荤八素的她捞下马,扛回她房间去了。
崔书宁就觉得他这似乎还挺有吃软饭的自觉性,每回要办事都自觉不回他自己那,而是把她往她房间里搬。
他把她弄回房,床上一扔就要脱衣服往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