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试着硬走了两次没走动,只能妥协,将她给放下了。
崔书宁双腿站不稳,直接蹲在地上,还是一脸戒备的盯着他,双手死掰着浴桶当救命稻草用。
沈砚无奈:“你先出去,我不碰你。”
奈何崔书宁不信他。
他只能压着脾气再解释:“桑珠还在屋子里呢,我能把你怎么着?你洗好了就出去,该我洗了。”
崔书宁自动过滤他后半句话,想想也是,桑珠还在房里呢,沈砚要真对她意图不轨也不至于留个人在这围观的,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抬手,桑珠就赶紧过来扶她。
沈砚是真的要洗澡,昨晚出了几回汗,不止崔书宁难受他也难受,之前没好意思先用崔书宁的热水才只能等着她先洗好了他再将就洗洗。
桑珠扶着崔书宁陪她慢慢往外走,一个收回目光不及时,沈砚已经把上衣给宽了。
桑珠面红耳赤,但再瞧见他身上……
左边肩膀那块好深两排牙印,伤口附近凝了好些干涸的血块,肩上,身上和手臂上也都还有别的浅一些的齿痕,有些见血了,有些没有,转过身去,背上又是一片指甲的抓痕,整一个惨不忍睹。
桑珠:……
小公子我对不起你,刚才真不该嘴碎抱怨你没轻没重,这么互相一比
好像还是他们家姑娘更禽兽,小公子才像是惨不忍睹被□□的那一个。
再转念想想,这沈砚也是够拼的,遭这罪,这是何苦呢?
桑珠脑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趁沈砚在洗澡,赶紧找了身干净的衣裙给崔书宁换了,之后把崔书宁扶到锦杌上坐下,又拿了一堆干帕子来给她绞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