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沈砚之前问他们“你们欺负她了”的话,几人都全身发冷。
银子不银子的真的无所谓,因为银子总要有命花才有存在的意义。
一行人在里面呆了小半个时辰才出来。
崔书宁走在衙门的院子里也听见了院子里的衙役在扎堆议论城外江上的奇观,她慢悠悠的走,等到走出衙门的大门就也大概捋顺思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沈砚伸手来扶她上车。
她转头看向他问:“事情是你让欧阳去做的?”
她倒不是责怪沈砚的意思,就是猜到了想要亲自确认一下。
看欧阳简困的那个样子,再联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要不是为了解决私怨,要人命就是手起刀落一下子的事,何必这么麻烦呢?
如果是和她身边有关的,那想想也就只有沈砚有理由这么做了。
沈砚微垂着眼眸没有与她对视,却也没有刻意隐瞒和回避问题。
他的容色不改,只面无表情的道了句:“他们活该。”
崔书宁知道他这是为什么,就因为那些山匪打劫连累她在江上冻伤了脚,这熊孩子就以牙还牙去了?
虽然手段残忍了些,但也无可厚非,毕竟事出有因,那些人也算是罪有应得。
崔书宁虽然自己做不出这样的事来,但是她也不会因为一群山匪就反而圣母心泛滥的转而责备沈砚,可是……
沈砚的做法却是超出她预料之外的,她终于再度隐隐意识到沈砚的行事似乎是有些太过偏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