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却泰然处之,反而理直气壮的侧目瞥了梁景眼,凉凉道:“不愿意等他们大可以自己去。”
说完抱着崔书宁就走了。
回房把她扔回床上,他就弯身半跪在面前去脱她鞋袜。
崔书宁却是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以前该说都说过了,能撂的狠话也都撂过了,沈砚如今这情况虽然依旧是不很规矩,但又不能说他是明着破禁在挑战她的底线,因为你真不能说他的揩油占便宜,他只是……
在亲力亲为的照顾她而已。
沈砚查看了下她双脚的情况,然后先从瓶子里倒了些药酒出来在掌心揉匀之后帮她按了遍脚,后又从小瓷罐里挖出些药膏仔细涂抹。
崔书宁没再出言赶他,因为知道说了他也不会听,索性就安静坐在床沿上任他施为了。
沈砚真的对她很好,这点毋庸置疑,还是那句话,不管他不是少年心性时候的时冲动,但总归是身体力行的把这个追求的态度摆的极好了。
说句可能会叫广大男同胞跳脚的大实话,以前她那个世界里成天在网上吐槽彩礼问题的□□丝男们,哪怕他们家境般,经济条件般,在追人的时候能做到这种程度……可能真就没彩礼什么事儿了。
而现在到了沈砚这里,他还有颜值和性格方面的加成。
要不是她先入为主的把他当成了自己人来定位,崔书宁也承认他对她来说确实是无可挑剔了。
而且,她甚至可以确定,这辈子离了沈砚,这世上应该再不会有第二个人会对她这么好了。
他真的很好,只是她不敢要。
崔书宁沉默的看着他同忙碌,沈砚帮她擦完药又特意嘱咐:“我会儿叫老吕再多拿个火盆来,这药得慢慢吸收,你脚先不要往被子里放。”
崔书宁缓缓的回过神来。
奈何不得沈砚,也叫她由心而生种无力感,她颇有几分心力交瘁,就装都懒得装下了,就半倚着床柱道:“忽儿你叫欧阳过来,那几个签了买卖契的粮商他们大部分在这城里应该都有铺子吧,我写了帖子叫欧阳送过去,中午摆个鸿门宴,把这事儿次说清解决干净了。”
沈砚去旁边洗了手回来方才答应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