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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毛和崔书宁两个人关在屋子里偷偷洗?

是事发之后惊惶无措,去找崔书宁指导求教的?可是他找那女人求教个锤子?她一女的能比自己这个大老爷们更懂?

再转念一想

遇到这么丢人的私密事,他家少主居然宁肯去亲近那女人也不来找自己,又莫名失落。虽然少主性格不讨喜,脾气也贼大,动不动就不把人当人使唤,可好歹也是主仆一场快十年的缘分!

他的十年,居然被一个女人的区区三年不到给比下去了!!

年关将近,一群糙汉都发现他们的顶头上司最近时常闷闷不乐的,霜打的茄子一样。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这边沈砚并不知道他被人给编排了,更不知道因为他的一条裤子而伤了欧阳简的心,他知道欧阳简晚上在这院子外面探头探脑,但也知道那货的习性,熄灯之后和衣而卧,床上躺了小半个时辰就又起身出来,轻手轻脚的掩上房门离开了。

崔书宁不练功的日子正常入睡时间在二更一刻到二刻之间,大姨妈期间不能泡澡,今天又没怎么活动,她只洗了个屁股。

倒了脏水,清洗完铜盆,就插上门准备睡了。

桑珠这时候已经被打发下去了,崔书宁把桌上看了一半的账本收拾整齐了放好,才要熄灯,就觉得右边窗口动静不对。

转头看去,便看见插上的栓在一下一下的移动。

声音不大,但细听也不容忽视,昨晚实在是夜风有点猛,声音才被盖住了,这会儿她盯着那边看,脑袋里又是翁的一声。

然则沈砚的动作轻车熟路,挑开那个栓就只用了三下,所以即便崔书宁提前发现了……

刚冲到那前面,他已经拉开窗户利落的翻了进来。

然后关窗,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你怎么又来了?”崔书宁瞪着他,头顶直想冒青烟,后槽牙磨得咯咯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