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昨天被陆星辞暗算了,其实也有点上火,然后随便上了点金疮药就赶着去崔家办事了,回来之后基本已经止血了,他又心情不怎么好,懒得折腾就直接睡了。
一觉醒来,他自己都早不当回事了。
此时循着崔书宁的视线侧目看了眼伤口,就……
挺邋遢挺恶心人的。
旁边就是崔书宁眉头紧皱义愤填膺的表情。
从家里出事之后他就没再被人这样关心过了,虽然这女人大惊小怪的样子也挺没见识的样子。
一瞬间,心头笼罩的那点负面情绪烟消云散,他心情莫名的有点轻松愉悦。
崔书宁还在揪着他喋喋不休的问:“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是他们设计你了?你为什么跑去和金玉音见面了?”
她对金玉音和顾泽那俩货就是天生的心存偏见。
一个仗着重生的金手指,处心积虑爬床抢人家老公,毫无底线,道德败坏;另一个就是唯我独尊的大男子主义,是非不分专注装逼,俨然一个神经病。
她压根就不觉得沈砚会去找金玉音的麻烦,而且就算他真要找,也绝对不会选在昨天那样的日子,昨天他们定了圈套计划要收拾崔家四房的,有必要这么赶场子再去招惹金玉音一下吗?
要说是那一家子抽了什么风,塞个小纸条什么的来诓她,却被沈砚误打误撞赴了约这还说得过去。
沈砚推三阻四的越是不肯说,崔书宁就越觉得都是顾家的错。
沈砚本来是不想把自己回崔家的事告诉她的,这女人疑心病重,在某些事情上会较真,要知道他又折回去对崔家老四下了杀手,只怕多少心里会有疙瘩。
但是现在顾泽找上门来了,这件事不说清楚
以永信侯府的权势他们要追着崔书宁打压,崔书宁会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