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孩子没了,失去了最大的筹码,让他受到顾家人的怀疑还处境岌岌可危。
也是为了掩藏自己真正的秘密,她便心一横,抬头看看向了顾泽:“是崔氏的弟弟,她带在身边的那个崔家的私生子将我打晕的,我看清楚他的脸了。”
这话可不得了。
顾泽还没表态,灵芝已经有了想法,义愤填膺的扑通一声跪下去:“侯爷,这就解释的通了,一定是她写了条子骗的我们夫人出去,将我们夫人打晕又做了手脚。一定是她,除了她……谁会这么恨我们夫人,非要划伤了夫人的脸来泄愤呢?”
金玉音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外又没有别的人际关系。
而且划伤一个女人的脸这种手段
似乎也就只有争风吃醋中的女人才会做的。
根据现有的证据,顾泽本来是不会做此怀疑的,但是灵芝这么一推断,却仿佛一切都找到了可以解释的通的理由和逻辑。
他目色微微一沉,转身就推门走了出去。
金玉音心里慌得很,但随后转念一想确实是沈砚对她动的手,她又不是凭空诬陷,有什么好心虚的?就算她不是被他们设计约出去的,但如果不是沈砚和崔书宁,谁会破她的相还害她未出世的孩子呢?
越想反而越是理直气壮起来,心中怒意和恨意都跟着涌上来。
这不是件小事,而顾泽的印象里金玉音一直规矩本分,虽然在他身上会使用各种争宠笼络他的小心思,但那也仅是小女人伎俩,若不是确有其事,她不会有胆量随便编排这样的谎话去构陷崔书宁。
崔书宁还在顾家,是她的主母时她都没害过,要不是崔书宁真的对她下手了,她没理由现在却反而想到要去构陷崔书宁的。
他点了一队亲信护卫,什么也没说就气势汹汹的奔了畅园。
彼时畅园里除了婆子和婢女,其他人从上到下都还睡得四仰八叉,一晚上的硬仗打下来,参战人员都在养精神。
崔书宁的此时的肠胃比较脆弱,睡了两个时辰左右被饿醒了,起来要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