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乍一听沈砚说起崔书宁名下所有产业,竟是忍不住自动代入这些若都与自己有关……此时便可以说是激动了。
可迄今为止他到底只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就只紧张的看着听着,并不好随便插嘴。
崔书宁那里却当场和沈砚呛声,猛地拍案而起:“不行!”
老娘赔了一个大头朝下,二次投胎才投到这样一个不差钱的大户人家,刚觉得不劳而获后半辈子有着落了,你要跟我签订不平等条约?
想什么呢?!
“为什么不行?”沈砚那里也气了,你还真是马不停蹄的想着嫁人在防我呢?但他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外露,就只是端坐不动:“历来家产都是传男不传女的,现在咱们同在一个屋檐下,你是长姐,我可以不同你计较,但是如果将来一旦成了两家人,那就不一样了。”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桌上那张字据,表情好整以暇。
崔书宁只是不想给他留下话柄才不松口配合他演戏,但她又不是冲动看不清楚形势的,沈砚现在过来说这些话……
无非就是来搅和给徐文畅看的。
这熊孩子横插一脚进来,她反而不好当面再跟徐文畅多言了,只勉为其难的匆匆打发了:“我家里有事,就不留你了,那个……明日正午我刚好约了人在南市自家的茶叶铺子谈笔买卖,你若无事,到时候过去我们再谈吧。”
沈砚眉峰微敛,心态当场就又炸了
嘿!你约他?你居然没完没了的还约他见面?!
徐文畅确实有够精明,见好就收,沈砚无视他他也直接当对方不存在,只态度温吞的和崔书宁见礼告辞:“是在下唐突打扰了,那就先告辞了,明日再见。”
顿了一下,又补充:“三姑娘多保重身体。”
崔书宁敷衍着点了点头,赶紧示意桑珠把他送走。
等他出了院子,崔书宁才泄了气的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冲着沈砚又怨念了:“我的事情自己会处理,你又跳出来搅和什么啊?”
沈砚当然知道以她那个阴损的德行,顾泽都招架不住别说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徐秀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