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傅斯彦送占绍北出了病房,走到电梯口时,就犀利逼人的质疑起来:
“占律师,你这是又在摆什么阵?布什么局?”
“我不明白,傅先生指的是什么?”占绍北也停下了脚步,他就知道傅斯彦主动要送他,肯定是有话要跟他说的。
“占律师好端端的突然要认我岳父做干爸,难道不是有什么其他目的?”傅斯彦直接道出了他的质疑。
“呵”占绍北只是轻轻一笑,“不好意思傅先生,让你失望了,这件事不是我提出来的,是我干爸非要认我这个儿子,承蒙他老人家厚爱,这也是我的荣幸!”
“哼!占律师,你心里打得什么算盘,当真以为我傅斯彦看不出来么?”
虽然占绍北说不是他主动提出来要认干亲的,可傅斯彦还是更相信自己的直觉。
占绍北则是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样子道:
“傅先生,我占绍北做事向来坦坦荡荡,问心无愧,就算是想要做什么也会光明正大去做,而不是耍什么心计玩儿什么手段,你们商场上那些尔虞我诈的伎俩,我还真用不惯!”
“所以傅先生,我劝你有这个功夫,还是把心思多放在你身边的人身上吧,不要每次在她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会以各种理由扔下她一个人面对,然后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度过一整夜,就算她再相信你,心里也不可能会好受!”
占绍北犀利的言辞落下,转身就进了电梯。
傅斯彦则站在原地默默攥紧了拳头,占绍北刚刚后面这番话还是让他感到了深深的惭愧。
是啊,昨晚舒念父亲生病了,她为了让他留在老宅安心给他母亲过生日而没有告诉他实情,一个人跑来医院照顾她父亲一整晚。
而他却和陆曼妮一起被关在老宅酒窖里,虽然那是母亲设计的而不是他愿意的,可终究还是改变不了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和别的女人共处一室的事实。
现在外面到处都是他与情人在酒窖里幽会的绯闻,可想而知,她心里该有多失落,多难过。
想到这,傅斯彦立即转身回去病房,他不想再错过更多她需要他陪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