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缙伸出被猫爪子抓得满是血道子的胳膊,愤怒道:“可他还咬我,我要赔偿!”
白苍一瑟缩,朝顾法宁怀里拱:“嘤嘤,野男人不许摸我,妾身的身子只让姐姐一人摸!”
甘缙作呕:“谁稀罕摸你,臭不要脸!”
顾法宁解开捆仙锁,白苍没了束缚,顿时又开始活力满满,稀奇道:“这是修士的捆绑y吗,我可以跟姐姐一起玩儿吗?”
说着说着,白苍开始难过:“妾身技不如人,姐姐都不曾见过我脱衣的模样,却能和老男人肌肤相亲。”
甘缙和大小姐一起惊叫:“老男人是谁!!”
顾法宁无奈:“别听他胡说,是我给承原道君换眼药。”
大小姐嫌弃地狂擦抽过白苍的手,一言难尽:“身上一股绿茶儿,偷喝卜故老君的南阳碧茗长大的吧?”
“野女人,为何要抓妾身?”白苍擦干眼泪,一脸不服气,“您是要把我送去老头儿那里,借此讨好那老头?”
“那是自然。”大小姐正色,“不过,还有我个人的请求,你的牙齿可以咬断牵丝,眼泪可以催眠人的记忆,应当也是有恢复记忆的法子的,给我交出来。”
白苍眼中闪过惊惶,梗着脖子色厉内荏:“你说给我就给,那我多没面子?”
顾法宁安静听着,忽然问:“我第一次见苍哥儿,你告诉我是你帮我咬断牵丝,想让我别那么痛苦,不再和老男人扯上关系,所以我失忆是你的手笔,是吗?”
白苍哀伤地摇摇头:“我只是听从姐姐的命令罢了。”
“哪来那么多屁事,给个准话!”大小姐长剑出鞘,剑锋寒芒点点,“解药是什么?”
白苍嚣张地龇牙哈气:“我若是不给呢?”
不给?
顿了顿,大小姐笑了,眼神带上冷冽的杀意:“我手上沾过血,不介意只拿你的皮毛去交差,你自己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