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许斯,她坐在榻前沉默一会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拿起师叔想捆她的绷带,比划了一会,把师叔手脚给绑到了床榻四角。
渣男自有恶人磨。
她在门外贴了张闭息符,师叔转过一圈没发现她,试着动手却发现被人绑在床上,神情顿时不太好看。
只是脸上表情莫测,却没发狂。
白苍偷偷看了眼顾法宁,朝她比了个眼神。
“真是太过分了,是谁把道君□□成这样子,妾身一定狠狠揍她。”
“不愧是窑里教化出来的猫妖,撒娇卖痴的本事出神入化。”景元化冷笑出声,“小鹤留下,你滚。”
白苍扔掉遮嘴的手帕,笑脸一变:“道君真讨厌,非要把妾身的化形说出来,真是羞死人了!”
白苍滚的很彻底,直接跃出窗,摇身变作只白尾花猫,游弋在茂密的林叶中,顷刻间没了踪影。
目送小小只的白苍踪影消失,顾法宁慢慢踱步出来,听小鹤呜呜哭叫告状。
景元化看见她,长眉一弯,居然扯起嘴角,看样子是在笑。
小鹤擦眼泪,抽噎道:“就是这样,放毒药让顾道友端给您不说,还把我一脚踹进柴火堆,主子要为我做主啊,不能让只死猫爬到您头上来!”
景元化锁紧眉头听完,看向顾法宁:“眉眉,你惹出的火,你自己承担。”
顾法宁:???
这狗血且骚的话是一个年事已高的师叔祖说的?
您真的没有看过奇怪的话本子吗?
她沉默一瞬,也开始张嘴就来:“他们说你把上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