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说什么,她只能大赞一句好家伙。
“这样不会有事吗?”顾法宁还是心虚,她不知道师叔把她提溜回来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过一时辰,忽然就将半山阁砍得七零八落,还点火差点烧死自己。
但怎么看,师叔发病,都跟她脱不了关系。
白月光的八宝袋里别的没有,药草药方堆成山,她心里过意不去,自掏腰包给许斯:“都在这里了,前辈看着用。”
“小友别担心,我虽不善医术,但这么多年给承原开药的剂量唯手熟尔,不过,”扬眉看了看草药,许斯抬头与她对视,“我很好奇小友的来路?”
顾法宁又把应聘编的谎重复一遍:“……所以为了给母亲治病,省点钱自己去采药。”
许斯长长地哦了声,不再纠缠这种无关痛痒的问题:“眼睛都快没了,总犯病也不行啊,小友多在他耳旁吹吹风,让承原好歹回一趟赤霄宗去找华清老仙君,老仙君的话他能听进去几句。”
顾法宁犹豫一瞬,点点头:“前辈所说,我会去做的。”
许斯满意地颔首,叮嘱顾法宁一番便要走。
临走又说:“你这么好的剑修苗子,做个注定不能见光的影子太屈才了,你且放心,我修书一封给老仙君,感激你救他弟子,老仙君会给你谋一个好前程。”
许斯说话不算客气,顾法宁知道那是前辈训导堪用小辈的惜才之心。
她凝水为冰进半山阁,带人御剑行云流水,不靠符箓为介质传导术法,不是才筑基修士能做到的。
逍遥剑派内门首席看人如炬,有些话只是没在明面说罢了。
她没反驳。
许斯在桌上留了张药方子,燃起清净香,顾法宁对着那一株袅娜升起的细烟,有点忧愁。
怎样才能不跟原文那群人扯上交集,又能让景元化乖乖回赤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