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如果不是他逼人太甚,她也不会一步步越走越深。
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韩凌君功不可没。
但是,欠款还清后,他们就没什么关系了。
是慕希夷欺负了她,又不是韩凌君。
对这样一个无爱无恨的旧怨,祁嘉乐只是冷漠。
韩凌君倒是任劳任怨,每天下早班都会回来买菜做饭。
点外卖太勤会引起怀疑,平时他自己一个人住,也是买菜居多。
饭菜上桌,祁嘉乐吃了一点,饭量比猫还小。
他不在,她吃都不吃。
韩凌君干着急,但也没办法。
吃过饭,祁嘉乐去洗碗,韩凌君不跟她争。
做点别的事情,可以让她不用一直陷入痛苦的回忆中。
看着她站在水池前的单薄背影,韩凌君真想过去抱抱她,告诉她没有关系,不要害怕。
但他没有那个资格。
他就是个祸害,一路缠着她,祸害她。
她遇见他以后就没好事。
祁嘉乐洗的很慢,就像在做什么精细的活,把碗碟一只只洗干净了,一只只的仔细擦干水分,又一只只的摆在橱柜里,然后就无事可做了。
她回到房间坐下,一坐就是一整天。
见她变成这样,韩凌君也很心疼,他站在门口问她:“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去买。”
祁嘉乐来了以后,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过,今天却是破天荒的说道:“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