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衬得康以柠像是占便宜的那个。
吴颂为难地看着秦可宝缠着绷带的脚,“你这能沾水吗?要不打个电话让询哥买了给我们送来?”
“……”
“我这没手,你打过去问一下。”
“……”
“你听见没有?耳朵被屎糊住了吗?”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耳朵被屎糊住的人终于出了声,意味深长地,说的却不是一回事,“太不对劲了”
“”
吴颂虽然也是血气方刚的大好男青年一枚,但再怎么说秦可宝也是体重一百三、四的纯爷儿们,背了这半天也着实够呛了。
听着他神叨叨的话,险些就控制不住地想把他掀下来。
“老子看你最不正常!你给老子滚下来!”
吴颂骂骂咧咧地到处找地方,想将这个废物放下来。一点都没注意到,秦可宝嘴边诡异的微笑和明显正在放空的眼神。
因为除了他,谁都没有看见。
他询哥,耳朵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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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教学楼时的雨虽然已经转小,但依旧不能避免被淋湿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