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娘,做错了什么?”裴云潇又问了一遍。
是生错了人家?还是生错了时代?
赵希哲一皱眉:“逸飞,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裴云潇嘲讽一笑。
这四个字,在她耳里,与“是我干的”,没有两样。
“我一直挺傻的。”裴云潇微微偏头,朝身后说道。
赵希哲眼中流露出微妙的笑意,竟似还有些宠溺?
可下一秒,他清晰地看到了裴云潇眼底的轻蔑与不屑,她说
“但从没想要变聪明!”
裴云潇走了,头也没回。
赵希哲站在原地,缓缓勾起一个微笑。
“逸飞啊,逸飞。你可知,任你傻也好,聪明也罢,这命运,生来就不由人!”
随州城,酒楼。
唐桁刚刚训练完,头顶的碎发尚有些微湿,只是他并未顾得了太多,而是急匆匆,飞奔上了二楼。
推开门,看到桌旁那青衣儒衫的男人,唐桁激动不已。
“郑院首!学生唐桁,拜见郑院首!”
郑伯焉站起身迎上来,扶住唐桁下摆的身躯:“不敢!不敢!子宽已是边关一员小将,郑某一介白身,担当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