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池渊,纹丝不动。
就在唐桁沉下心思,准备静静等待的时候,突然,池渊动了。
他速度极快地从身后下属的腰间抽出佩剑,脚步一转,身形似飞燕般敏捷地转过来,恰好正对着唐桁的方向。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池渊双腿立刻发力,大步朝唐桁奔跑而来,长剑在手,直指唐桁的眉骨之间。
而唐桁,只是在池渊动作的一刹那微微眯起双眼,之后便动也未动。
就在池渊的剑尖距离唐桁眉骨不过三寸的时候,他终于动了。
唐桁腰部使劲,向后仰去,上半身借着劲道一扭,左手正能于下方探到池渊腰间佩戴着的,属于他自己的佩剑。
池渊立刻察觉出唐桁的用意,腰腹一收,一跺脚,腾空而起,自唐桁身上跃过。
被池渊看穿的唐桁并没有丝毫的急迫,他原地一个反身,右手出拳,随即变拳为爪,直逼池渊的后心。
身后的劲风让经验丰富的池渊第一时间保护后背,甚至以防他声东击西,空余的另一只手也按上了佩剑,可谓防守的密不透风。
可唐桁速度不减,方向更是不变,直接便擦着池渊的身侧越过他而去。
???
池渊免不了就是一愣,不知道唐桁意欲何为。
可等他不过迟疑一瞬间后再转身防备时,就只见唐桁手中不知何时竟多出一杆银枪,锋利的枪尖直冲脖颈,在池渊转身的同时,割断了他下巴处系紧的冠带。
一股冷汗蓦地窜上池渊的周身,他震惊得朝旁边望去,那个正在操练中突然被夺了手中长枪的士兵,还在一脸的懵圈,盯着自己的手,显然不知道自己的武器,是怎么就到了别人的手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