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昙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三楼廊上,透过一道细小的门缝,看见沈月秀侧躺在床上,手中拿着一个酒壶,眼神无神呆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宫昙夫离开,装扮成店小二差不多模样,站在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今日,又有几位请我去死?”沈月秀烟着嗓子,懒散的问。
“没有。”宫昙夫冷淡的回道。
“不可能。”沈月秀道。
宫昙夫推开门走了进来,沈月秀看都不看,只淡淡说了一句没有礼貌,就没有下文了。
过了半晌,他自言自语:“你身上怎么有着一点宫昙夫的气息。不过,自尽天台,未必是坏事。”
“你该坚强起来,趁着它们元气大伤,将它们都消灭了。”
“大家都认为我不是对手,别去送死,我要听话,我该做一个好孩子的,看。”
沈月秀往着床里头一抓,一大摞子的纸,如同雪花一般,飘落。
宫昙夫随便捏着几张在手里一看,无非是要沈月秀别跟神作对,不能自私,要为他们着想,牺牲自己,顾全大局。
“小二,关键是我死了,他们也不会放过你们,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欺骗伤害你们啊,无所谓了,把我推出去是因,你们受罪是果,我没有辜负谁,我是顺着大众的意思去的。”
半晌,他又自顾自的洒脱道:“好欠揍的一番话,你把这鞭子烧了,让他们在地府因为争夺鞭子,而耗费气力,无论是谁得了鞭子,打我的力气就小了,哈哈,我好聪明,好坏啊。”
听着这些语无伦次的话,宫昙夫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宫昙夫转过身去,恢复了本来样貌,头发披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