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秀只觉得怪怪的,牧芸苔与常太岁,他们。
也罢,世界上没有比常生府更安全的地方。
“我不回魁安了。”沈月秀道。
宫昙夫双眼冷淡冷清,似乎有一点走神。
他缓缓的抬起手,带着白手套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好像有什么稀碎的片段在粘合。
沈月秀见他异状,不由向后退了一步,心想,他不会要割了自己的舌头吧。
“什么?”宫昙夫眼神再一次变得寡淡,放下自己的手。
沈月秀重复了一下刚才的话,宫昙夫问他打算去那里。
“去见师尊吧,不知道师兄回去了没有,他身体不便,需要人照顾。”
他其实还是有一点迷茫,没有头绪,也许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好好的思考,接下来他该怎么办。
“我陪你一程。”宫昙夫淡淡道。
“请便。”沈月秀轻声道。
宫昙夫感觉他的心情不是很好。或者说,他最近的心情就没有好过。
让他痛苦,这不就是他的目的吗。
只默默的陪着他走着,走了一天一夜,两人几乎都没有讲过话。
宫昙夫觉得他对自己冷漠,心不由又冷了几分。
这一天清晨,太阳惨淡,天色有一点偏暗。
两个人途经阴山谷,过沈么府附近,走在一处绿林山道,沈月秀的情绪更加的沉重。
两人在一处山间小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