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冕似是知道了沈月秀的现在的状态。
人一旦纯净过头,反而更容易失去理智,深陷其中。
在与他亲近的时候,他能够感受到,沈月秀心中奇怪的气味。
他觉得沈月秀不该有这种东西,倒是让他不纯了。
看来他不光要担任「秀」的伴侣,还要兼职他的兄长,开导他。
“秀的意思就是说,只想跟我在一起,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要,什么也不想,包括自己理想,师尊,师兄,沈么府,甚至我还不知道的存在。”
“嗯……”沈月秀不自然的嗯了一声。
“好,你就抛下一切,跟我在一起吧,明日就成亲,这样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你以后,只想着我,只看着我,只和我日日夜夜云雨,你无论想要多少次,我都满足你,就算是太岁爷不在了,常生府灭亡了,我只跟你如漆似胶,天荒地老,好吗?”
“这,月秀不能。”他微微颔首,被说的双脸通红,说的无地自容:“是月秀失态了。”
常生冕下了床,穿了裤子,理了理自己的内衣,然后将外衣也穿了,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冷茶,递给沈月秀。
一杯凉茶下肚,沈月秀已经清醒了许多,脑海中也不全是那些事情,只是脑中还是浑浑的,不知所想,有些迷茫。
“秀,去泡圣泉吗?”常生冕见着他的精神有一点恍惚,不由开口轻声的问。
“哪里也不想去,就像在床上躺着。”沈月秀躺了下去,拉着薄丝裯,盖在身上。
只觉得难受,心口闷闷,脑袋闷闷,甚至是想要发脾气。
他现在不想跟他亲密,也不想动,也不想 想,仿佛自己不是沈月秀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