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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瞥向沈月秀,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嫉妒和恨意。

他看着沈月秀,一股邪恶的的想法在他心中生出。

将沈月秀身上的绷带全部都撕扯下来,然后狠狠的打他一顿,反正他现在反抗不了自己。

他怎么能有如此恶毒的想法,连忙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动作轻柔的拆下绑在他胳膊上的绷带,看着那狰狞的伤口,他又联想到了自己。

为了吃狗碗中的半块肉饼与狗争食,被狠狠的咬了一口,养父不想花钱送他去看病,生生的割下他一块肉,防止他生病。

他现在好想拿刀子在沈月秀身上割,他忍住了,将草药换了下来。

沈月秀小声的叫了一声,好似是他弄疼了他,小冬的心中竟然喜欢听这种声音,但是他的手却是轻了许多。

他换好了药之后,就独立离开了。

安童生已经离开了两天。

这一天,小冬好似做了噩梦,梦见父母架着油锅,用带着刺的鞭子打他,他的小弟拿着刀子割他的肉。

早晨起来,满脸虚汗,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一股阴暗笼罩在他的心头,使他原本就冷漠的脸上带着一丝的阴沉。

他慢慢的走出房间,抬头看着苹果树,想着这一切都是暂时的,都不是他的,迟早他离开。

为什么受到折磨的人是他呢。

他去另外一间房间,端着一盆水,手中拿着药和绷带朝着沈月秀的房间去。

将盆冷冷的扔在桌子上,沈月秀感觉气氛不对,不由朝着他看去,发现他的眼神中充满怨气和浓浓的恨意。